都抛在脑后。
走在同一条路上,每个人却都有各自的打算,既然无法动摇他人的思维和想法,不如多些鼓励和包容吧。
三人随意找了一家近湖的客栈歇息,步入门内,仰头可望见悬在二楼栏杆正中央的一块石制匾额上,刻着醒目的四个字——“沧枢客栈”,冉啼心知不妙,但又不能就此转身离去,那样只会让人心生疑虑。
齐璎儿则忙于找人打探武道大会的详细消息,这才得知一个时辰前已报名截止。虽有令牌,却只能一人佩戴,齐璎儿不禁苦恼思索着,后悔没有询问胜屿相关问题,便寻思起去找他帮忙。
“小傻瓜,武道大会只是一个幌子!”
“幌子?啥幌子呀?”原本只在灵海和槲生交谈的她,因为折腾了半天越发困惑,便不经意间吐出话来。
声音虽小,而周围静静用餐或饮茶的人皆回头望着她。这奇怪的场景惊得齐璎儿顿时一声不吭,埋下头大快朵颐。
“等到大赛那段时日,你自会明白,还有此地不宜久留。”
齐璎儿越听越纳闷,余光扫见旁人不再观望方才抬起头,小手不停摆弄着头上的小辫子,看着身旁饮茶的冉啼,期待得到些解释。
而冉啼放下茶杯,抿了抿嘴,伸出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