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呀!真是像当初你娘那样倔,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唉~”
齐璎儿喜出望外,高兴得手舞足蹈,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一个年近耄耋的老奶奶,这眼泪说来就来,她两眼泪汪汪地说:“奶奶,您最好了,璎儿闯荡归来一定好好孝敬您……”
老奶奶弓着腰,手里拄着根拐杖,眼睛是一条缝,望着相隔草原不远的雾山,长叹一声:“雾山的雾终要散去咯,这该来的总会来啊~”
牧塔尔棕马飞驰而过,迎着初升的旭日,它的马蹄十分轻快有劲,心中憧憬着奔向未知的将来。
“阿姐的这位朋友为何一直沉睡不醒?”齐璎儿蹙起柳眉,不解地问道,“我来给他把把脉吧,自小向奶奶学习草原医术,人送外号“小医仙”!”
可当她触碰槲生的手时,像是摸到了刺猬一样,惊得闪电般缩回了手,尖叫道:“啊呀!这!这手怎么像个冰坨坨!”
冉啼心情沉重,耷拉着脑袋,伸手握住槲生的手,对齐璎儿说:“槲生他中了幻术沉睡近半个月,之所以全身冰冷是因为可能与他体内的封印有关吧。”这刻她再没有隐瞒实情,把酒楼遭遇的来龙去脉向齐璎儿全盘托出。
马车里两个少女交心攀谈了多时,而那个约二十左右的赶马汉子齐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