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灯笼草吗?我刚才也在。”槲生判断冉啼不愿透露真情,便附和她的话题说道。
冉啼心里惊呼,他心思竟如此细腻,看起来傻愣愣的样子原来一直在偷看我,哈哈。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特殊的满足感,眉开眼笑地说:“你问吧?不用这么拘谨。”
槲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不明白女孩子的变化为何如此大,刚才一脸正经和严肃,现在突然微笑。怯生生地说道:“你是不是和雾山猎徒一伙的?”
“哦?如果我说我也是雾山猎徒,你是不是就不跟着我呢,小跟屁虫?不过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悉心照顾你多日,帮我多提几天行囊不过分吧。”话语里藏着试探和打趣的意味。
她接着说:“雾山派是名门正派,而雾山猎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你可以认为两者大相径庭,但我亦不否认二者并无区别。
就如几百年前声名赫赫,威名远扬的扶煌帝国与现在人人唾弃,避而远之的扶煌猎一样。”冉啼的嗓音清脆动耳,如鸣佩环,语言又尽显豪迈之气。
槲生不慌不忙地接着她的话说:“我跟屁虫跟到底,你不要嫌弃我,不把我甩掉就好,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可走不出去。
说到扶煌,其实我也挺佩服扶煌帝国和扶煌人民的勇气,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