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生听过后尬尬地笑了笑,心里想:还真是简洁啊…看着侍女慢悠悠地收拾完东西转身就要离去,槲生赶忙问道:“刚才你所说的参心楼是什么地方?”
“我有说过吗?貌似…”侍女好像在等这句话似的,歪了歪小脑瓜,用手拍了拍头,一脸狐疑地回答道:“貌似,没有吧。”
“哦!”槲生略显尴尬。明明听到她说过,似乎是说漏嘴又想隐瞒什么,槲生心里暗暗想道,难道故意在耍我?
“小姐?你怎么呢?”侍女扶起在门口惊醒来的冉啼,只见她额头、脸蛋、鼻尖、脖颈、小手都蒙上了一层冷汗,脸色惨白,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
便忧心忡忡地问候:“小姐,我这扶您回房休息吧,您这是做噩梦了吗,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想的让你照看这个呆子。”一边狠狠地瞪着槲生。
冉啼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晃悠悠地走向闺房,轻语:“香儿荣儿,我刚才不是为师傅沏茶去了吗?为啥还在这门口蹲着睡去了?”
“没有啊,小姐一直都在这,只怪奴婢粗笨没有照顾好小姐,你叮嘱我们要盯着那个呆瓜不让他白日出门,而师傅下午时分不是通知过你,她有要事处理会离开三日嘛,你刚才又怎会遇见她?”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