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细节。”
老徒又思虑了半晌,望着即将紧闭的大门,佝偻着身子作揖长叹道:“速了四月始出,长备则待七月七。”
“咣——”
“我这是在哪里呀?”槲生轻声细语地问这位为他换药更衣的少女,本无血色的脸羞得两颊通透着红。少女年龄和他相仿,倒是心平气和,冷淡淡地说:“雾山山麓一处的雾山派。”
忙了一阵子后转过头看着他紧闭双眼,满脸绯红,惊得立马用手摸着他的额头,发现火辣辣的滚烫,心里很是不情愿,想道:“怎么又这么烫,男女授受不亲,我堂堂关门弟子,师傅为何让我亲手伺候着你这小子!我的清白啊!”
她眼眸清秀水灵,大眼咕溜咕溜地转着,满是不服气,带着一股埋怨的语气说道:“我给你换一套北重蚕纱药布!”这才发现他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顿时察觉到他竟羞涩成这般模样,不禁“咯咯”得笑出声来。
她双手灵巧,小心翼翼地更换纱布,槲生只感觉伤口处传来阵阵瘙痒感,还有少女不经意间触碰到他胸口肌肤时的一丝清凉。少女怪笑道:“我叫冉啼,以后你自己换药行吗!好了,我走了。”
槲生听闻少女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睁开双眼想悄悄看看少女的模样,只见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