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苏向阳一听，脸色有些阴沉，却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了，那明天我过来接你？”
莫小然一听，直接就是拒绝了下来，说：“不用的了，到时候，我自己直接到民政局门口。”
苏向阳看着莫小然这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终究是不愿意死心的继续问了一句，看着她说：“我和你之间，真得就再不可能的了吗？”
莫小然正准备离开，一听苏向阳还是这样子问，她怔了怔，看了他一眼，那眼眸，没有任何的犹豫，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说：“没有任何的可能的了。”
苏向阳听罢莫小然这样子决然的话，心底有说不出来的疼痛，却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知道的了，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莫小然一听朋友两个字，微微一怔，她跟苏向阳之间，还能当朋友吗？
她和苏向阳之间这样子，走到了今天，走到了现在一这步，怎么还可能会再继续当朋友的，还能怎么样子再当朋友的？
她摇了摇头，说真的，问她自己，她自己都不知道，抬眸看着苏向阳，说：“我不知道。”
苏向阳听罢，有些失落和挫败，他只得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