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她脖颈绷紧,隐约有青筋在颤。
步步争锋,半点不肯避让。
可忽然听到一声轻嗤,陆靳有些厌恶的收回手,“我才被下了药,你就阴差阳错的进错了房间。”
“过了这么久了,你撒谎的本事怎么就一点都不肯提升点。”
他调查过,可调查的结果却都是指向司婠。
所有的证据指向,这是司婠为了怀孕立足脚跟而自己设的局。
陆靳俯身望着她,隽秀的眸眼变得愈加冷冽寒凉,唇角都带着几分的嗤讽,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声音更冷。
“那这场意外可真巧,恰好走错房间,恰好被媒体拍到,司婠,这么拙劣的手段该消停一下了。”
“当初我们的合作只是止步于此,可我没想到,你也会用孩子这种卑劣的手段。”
“合同中止了,当初许诺给你的东西一分也不会少,这样的手段该消停一下了。”
他面上像是覆着一层的凉薄,沙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的轻嘲。
司婠那哽在喉咙的解释和争辩,在那一瞬间没了意思,更像是一种奚落。
她的手紧紧地抵着腹部,那阵阵的卷痛铺天盖地而来,额心都沁出汗水,她仰头望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