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她脸色苍白，嘴角勉强扯出弧度，弯腰把那束花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是一个年轻的照片，跟陆靳有五分相似，温和的弯眉笑着，似乎与世无争。
陆老爷子没看她，而是看向那墓碑，低叹：“三年了。”
她心脏狠狠的一抽，猛然收紧，眼眶忽然有点酸。
墓碑上的人是陆靳的哥哥，比较起来陆靳狼狈的私生子身份，他则是更顺更耀眼，是陆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原本跟她有婚约的是陆家大少爷陆寅，可她执意喜欢的却是另一个人，一手扶持的也是另一个人。
而如今回首看来，却不知道当初的坚持是不是对的。
司婠微微仰头逼回眼泪，低声跟着重复了一句，“是啊，这么多年了呢。”陆寅啊。
陆老爷子那浑浊的眼睛看着她，“听说你又跟他闹别扭了？”
“婠婠，百折而不屈是不假，可还有个词，叫做过刚易折。”
话点到为此。
老爷子不再说别的，而是缓缓地转着轮椅回去，“等会他会来这边，是离婚还是留住，这是你们年轻人的选择。”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想要什么你从来都清楚。”
从来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