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勾起，看着就要落子了。
顾老爷子观察了一下顾厉衍落子的位置，赶紧开口：“哎呀，我怎么下错地方了，老眼昏花，重来！”
顾厉衍意味深长地看了顾老爷子一眼，将棋子收回去，“爷爷，您请！”
顾老爷子拿着棋子，用余光拼命地给唐慕兮使眼色，唐慕兮眨巴了眼睛，很快就回味了过来。
“厉衍！”
顾厉衍侧眸朝着唐慕兮望去，“怎么了？”
唐慕兮伸手捧住了顾厉衍的脸，努力挡住顾厉衍的视线，“你的脸……”
顾厉衍神色微妙，“我的脸又脏了？”
唐慕兮讪笑了一声，“可不是，来，你低头，我给你好好擦擦！”
顾老爷子轻咳了一声，“轮到你了，赶紧的吧！”
唐慕兮收了手，“擦干净了，不用谢！”
顾厉衍的目光落在被动过的棋盘上，深深地看了唐慕兮一眼，“我的脸你不是刚擦过，怎么又脏了？”
“可不是嘛，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唐慕兮十分无辜地说道，“我知道了，一定就是你吃饺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吧，你下次小心点啊！”
顾厉衍看着她演，“现在你可以确定我脸上没有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