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就请张特助带我转一转吧。”
说完，不给张哲拒绝的机会，扯着两人就退出了办公室。
商谈合作，应该是两个公司的事情，但秦司染和迟慎一两人的关系，还是有些特殊的，这次合作，也只能由他们两人来完成。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除了秦司染外，还有个小个头儿的男人留了下来，没有了其他人，那小个头的男人吐出口气，娇笑着抬起头：“迟总你好，我陪着阿染过来，不会打搅你们的谈话，不知道婉婉在吗，我想去找她说说话。”
姜瑜，小个头的男人竟然是姜瑜伪装的，如果不是她开口说话，就连迟慎一都没有分辨出来。
迟慎一眉梢轻动，沉默片刻后，抬手指了指休息室的门：“她在里面，姜小姐随意。”
坐在对面的秦司染，听到这话后，挑眉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等回过头来后，看向迟慎一的目光里，满是玩味。
“合作的意向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昨晚也同意了，今天过来，是想签合同？”迟慎一皱了皱眉，淡声问道。
“合同是要签的，不过我今天过来，最主要的目的是香水残方。”秦司染轻笑说道。
多年的仇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的，昨天在香阁，秦司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