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样的, 在生活的点滴细微处想念, “这样想, 够吗?”
傅序颠懂她, “这就够了。”
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傅序颠铁打的身体也有些撑不住了,和纪沉落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他是真的很累了。
纪沉落枕着他的手臂, 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下床,拉了半边窗帘, 留了点光亮, 又轻轻地把床头柜上的白色花瓶拿走, 手里提着拖鞋,悄悄下楼。
早晨没课,纪沉落有大把时间,她先去了院子里剪了些花插到花瓶里, 红的白的紫的蓝的黄的,什么颜色品种都有,她不懂什么插花艺术美感, 就是随便一放,把院子里的季节变化带到屋内来就好。
做好这些, 纪沉落才拿起手机出门。
穿过几条小巷,她走到几条小巷外的早餐摊,买了两碗八宝粥,拿了两盒鸡蛋酥,提了几盒草莓味的蛋糕。
经过报刊亭的时候,又带了几份傅序颠常看的几种报纸,回家的路上又去喂了躲在巷子内深处的几只流浪猫。
她还和隔壁早起的老爷子打招呼问好,老爷子精神不错,今早又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名字来。只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临了还不忘记问傅序颠下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