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往上一看,她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色,纪沉落不是熬夜的夜猫子。
就这么两眼,傅序颠不用问就知道,外公的病情还很悬,蛮劲也不动了,闷声服软把棉花糖还给她,“这个答案我不喜欢,能不能再多想几天,想个我喜欢的答案,行吗?”
这人霸道,又知道怎么讨人心软,硬话软话他都说周全了,谁能抵挡。
纪沉落也挺不好受的,任谁叫了好几年的哥哥突然变成另一个身份,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接受。
当初揉着她额头说要保护她,做她哥哥的人是他,现在心思变了,想要往人心里钻的人也是他。
她拒绝不了,又内心煎熬,特认真的小哭腔问他,还想商量,“只能是你喜欢的答案吗?我要是再说其它的答案你是不是就不理我了。”
惹人肝疼,自己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傅序颠揉了揉她脑袋,假装放狠话,“是,所以你要好好想,想不好,不仅没有哥哥,连男朋友都没了,以后我见了你就剩睦领友好的关系了,最多和你说句你好,连早上好都不会说。”
这么严重?
纪沉落扯着他的校服外套擦眼泪珠子,后务实抓重点,小声问:“那以后也不能坐你的单车后座了是吗?上学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