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谈过恋爱,就好像画画一样没有经验,难免伤纸伤人伤眼睛,没什么好处。
何况一谈就是这么样的心尖人,难免想的很多,怕自己万一不解风情,再把他伤了。
真要是这样,到时候不知道是没开始更难过,还是开始了没好结果更难过。
“这么晚出来,还说没躲。”傅序颠也不傻,全省第一不是白考的。
纪沉落心虚了,小声说: “我陪老师下了几盘棋。”
“可以,为了躲我,连下棋都愿意了,不怕输了?”傅序颠还是在步步紧逼。
“我以前还赢过你呢。”输赢不重要,只是被他这么一说,她也难得为自己争一争。
看她这么好骗,傅序颠笑了,坦白戳破,“那是我故意让你的。”
纪沉落:“……”
三番两次被她骗,傅序颠难得学乖得教训,也不强迫人家牵手抱抱,就是闷声替人提水桶背画筒,跟在她身后。
纪沉落三步一回头看他,可平常哄人的他难得的认真走路,就是不看她。
好不容易走出校门,被方芋抱了个满怀。
“嘿,真成。”方北拍了拍傅序颠的肩膀,男孩子勾搭着聊,又问纪沉落,“老二怎么就知道你往后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