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逗乐。
“序颠,你这个名字很有意思,有什么含义吗?”外公让还站着的纪沉落坐下,开始聊家常。
傅序颠放下筷子,“外公,没什么含义,是我爷爷取的,觉得这两字奇怪,不会和人撞名,挺特别的。”
“沉落的名字是我取的,当时取的时候就是看着这两个字善良又柔气,沉得下去又落得住,普普通通的,挺好。” 当初给纪沉落取名的时候翻了好几天的《诗经》,老爷子估计没想到名字还可以照奇怪的由头这么取,笑了笑,又问:“序颠是枝城本地人吗?”
“嗯,不算是本地的,小时候我爷爷从北边调来了这里,退休后这么多年,住习惯了也就没打算回去。”傅序颠有问有答,答得还特仔细。
“给沉落的信上,你的字很好看。”外公夸的是傅序颠,看的人却是纪沉落,“字好看的人,心地都好,尤其心软。”
后来,纪沉落再想起外公说的这句话,只觉得心疼。
是的,他对她总是心软。
一餐晚饭由开始的脸红热气,到淡淡家常,外公也没能多说几句,笑着便要喘粗气,临上楼前招呼纪沉落别让傅序颠骑自行车回家,天晚了,叫辆车才安心。
叫的车迟迟不来,外公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