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他就想听好听话,得意的问人,讨点情话。
昨晚他睡得更晚,方北他们夸张,还花钱搞了一个灯光秀,巨土,晃得他眼睛疼,为了等她一句生日快乐,他等到了三点,眼睛审美和身心都受到了一定伤害,心伤得最重。
他还非主流的发了一个仅她可见的空间:生日一点都不快乐!
还好,现在快乐了。
美死。
纪沉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自觉地坐在自行车后座,重重的点头承认,“是,特别想你。”
傅序颠解下她的书包背到前面,又厚脸皮去拉人家的手去抱他的腰,“抱好了啊,别摔了,今儿可是我生日,你要是磕了碰了,我这生日就过不下去了,以后想起都得有阴影。”
以前送她上学,她只抓衣角,傅序颠只当她含蓄,含蓄了快一个学期了,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他没办法装了,只好先出手当霸王,厚脸皮什么事都好。
早恋都让他谈出广而告之的大架势。
他什么都不怕。
想着过去,纪沉落忍不住笑出声,问他:“我送你的娃娃,还在吗?”
这问题算突然,傅序颠咳嗽了几声,面上有些不自然,“在。”
“放在哪里?我要看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