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好,很想快点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用的人,我不敢回来找你,这样的事情,让你知道......会恶心,我不值得......那次回国和你分手,我想告诉你英国的一切,可是......那时候我不值得,我已经不值得了。”
乱糟糟地一句堆一句,纪沉落忽地停下,她不确定他听懂了多少,但是又不敢抬头看他。省去了许多骆仰对她做的恶心事,时间长了,久了,她好像习惯了,直到那天开庭,才发现原来自己忍下了这么多,都变成了白纸黑字的理性证据。
“我很努力,我想清清白白的站在你面前……我听他们的话,一直画画,赚够了钱我就能走,刚开始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发现不对,都在骗我......我爸我妈......也骗我。”
“画架是我把他推倒的时候,他扎在我腿里的......他不想让我走,我那时候已经好了一些,会想未来,会想以后,从来都没停止过想你,没打麻药是怕自己失去意识,我要保持清醒,我开始收集证据,报警,起诉,开庭,过程取证太难,时间太久,没有多少人相信我,我用力地办画展,赚更多的钱,拖了两年,终于结束了。”
“现在骆仰时常会拿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