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独立思考,每天穿什么衣服都要看苏圆的意愿,打牌输了,不许穿红,打麻将赢了,只许穿绿。
纪武然推开卧室的门,用手探了一探她的额头,笑着问,“落落,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好不好。”
纪沉落不敢开口,怔怔地看着堆着笑容的母亲,眼里没有半点生气,倒是攥红绳铃铛的手紧。
没等来回答,纪武然忽然抢过床上的猫,伸出窗外。
大概是猫猫叫得太凄厉,她猛然惊醒。
怔愣了半晌,思绪回笼,这里不是英国,她浑身出汗。
手机不停震动,她拿起看了一眼,是几十条邮箱提示,来信人熟悉,她看都没看果断删除,全部拉黑。
闭着眼,伸手随便一捞,身边空了,猜测大概傅序颠又去处理工作上的事了,大忙人的早晨都是在打电话,何况在这里陪了两天,公事肯定堆得山一样高。
忍着不去回想梦里的事,她想起昨晚的浪漫,心里还有些可惜这些荷花开得好,被清理了挺难过,想着这些,纪沉落从靠近窗的那一边床上下来,打开窗,没有预料之中的清扫残花的痕迹。
阴雨天气,纪沉落看见傅序颠撑着伞,站在路边给人派花,小朋友拿不动,他就给一朵,中年夫妇大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