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倒是不怕疼。
不知道是哪个姿势太激人,纪沉落匆忙不受控制,手臂胡乱抓攀,想找些东西攀附, 错手打到了开关,灯灭,月光照在他的侧脸。
他喜欢得意的玩意, 偶尔蓄意的讨好,他最爱。
靶子入心, 血肉可见亲证,哪能不俘获人心。
一夜未眠,有人晕沉,有人清醒。
站在窗边,傅序颠看太阳压着线要上来,他拿着烟盒迟迟不抽,最后索性把烟丢桌上,重新走到床边坐下,惩罚似的低头咬了她手心一口。
湿津津的赫然留下了一个牙印,她受疼,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牙印翻红,比起其它印子,倒是没那么可怕。
傅序颠起得早,也是彻夜没睡,看着那一抹颜色皱眉头。
没经验也觉得不太对。
渐渐地,一个念头轰然清晰。
这狠心磨人的小骗子!
她又骗人!
又骗他!
始作俑者不醒,傅序颠为了清理昨天纪沉落堵着小路摆的花束,只能先下楼。
她昨晚累成那样,想要下去清理,被他拦下,好话哄人说,会派几个人来清理,这才骗到她安心入睡。
傅序颠不沾腐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