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叫骆仰,是个混血儿,我还有这小子的照片,他还是纪沉落父亲的学生,刚开始学的英美文学,后来转去了拉丁语系,再后来转去了艺术系,没脑子的陀螺似的乱转,后来他们成为了同学。”唐临打开手机,犹豫了问:“有他们的合照,不过你要看吗?受得了这刺激吗?”
没有犹豫,傅序颠看向那刺眼的屏幕,眼睛里只有她,纪沉落穿着学士服,比现在还瘦,更瘦,也没有笑,成熟了一些。
没有预想中的怒气嫉妒,倒是气她不学好,学着老外嘴上总想着减肥。
唐临没忍心,怕了他了,摁灭屏幕,指着文件让他看,“上面显示,纪沉落出国前三年时间内,所有的作品没有一幅留下,趁着她刚火,全卖给了私人买家,钱款是进了纪沉落父亲的账户。”
傅序颠皱眉抬头,“父亲?”
从出生起,纪沉落就住在大院里,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直到两位老人去世,纪沉落的母亲从国外回来带她出国,后来的日子就有了那些荒唐事。
以前倒是听她提起过几次父亲,崇拜、想念、尊敬,她很少见父亲,想的时候也只是看照片。
“这一份是她回国前两个月,包括回到国内这一个月,给她父亲汇钱的记录,不多,也就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