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全用在了这里,她抱着他的腰撒娇道:“我比较容易肿,淤青好久才能散,吊带裙都不好穿了,你下次嘴下留情好不好。”
傅序颠加深拥抱,笑道:“对你,我从来都是留情的。”
纪沉落睡得好,陪着他笑,“早知道你这么好用,我还吃什么药呀,吃你就好了。”
傅序颠轻吻她眼角,笑道:“你向来没良心。”
他心情好。
纪沉落忍不住用手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胸膛,问:“我们这样算和好了吗?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吗?”傅序颠欺负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压着她,,脸上挂不住,避而不答,“不如说一往情深的栽在你手里?”
纪沉落被哄得心软动情,亲了他一口。
谁说大狗勾脾气差不好哄?
像傅序颠这样的小疯狗最好一辈子圈在怀里缠绵。
蔡琴的声音流转,邻居换了一首歌《茶花游戏》。
傅序颠侧躺,手指摸着一块凹凸的地方,难以忽略,问:“腿根的疤,现在还疼吗?”
忽地触动了某根神经,过去的回忆纷至沓来,英国的一切像是巷角的一站破灯,时不时接触不良地闪一下,又激起一些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