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
许久,傅序颠把药放回柜子里,说:“药苦,明天我来给你送蜜饯。”
她抬头看黄灯下的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没有问为什么?
没有问要吃多久的药?
没有指责为什么你会生病?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为什么这么脆弱?
为什么还不好起来?
入夜则眠,大自然的规律,你不守这份规律,是要活该受罪,平白无故让别人替你白头挨罪,罪过算是大了。
有人疼,纪沉落难免得意,“按照狗血电视剧的剧情,我没良心的抛弃了你,遭了报应后再坦白我绝症,你痛哭流涕地抱住我,然后我们互诉相思,再然后就是圆满大结局,这样多好。”
她受苦吃药,傅序颠本来就难受得苦水顶到了嗓子眼,再听她这样没心没肺,抑制好的情绪泄也了半分,把人圈在柜子边上,“不许再说报应这样的话。”
小助理听见声响,急急地闯了进来。
只见平时说一不二的正经人哪有半点绅士风度,像个无赖把人半圈在怀里,模样说不上花前月下的好,倒是有些急切的害怕。
“小助理来了。”纪沉落忍不住逗他,一幅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