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经历,软的撒娇的娇蛮的语气全都出来了。
门外没了声音。
克制的粗喘也没了。
纪沉落着急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半晌,傅序颠敲了敲门板:“我把灯关了再进来。”
关了灯才难呢,美人计都用不上。
纪沉落扑腾两下水,急道:“不许关灯,你看不见再把我摔了怎么办。”
傅序颠说:“我视力很好。”
纪沉落不肯,“我视力不好。”
话音落下,又是一片静默,窗外的百年老树枝丫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挑人心尖,磨人耳根,软得不行。
就在纪沉落等得没了意思,准备自己颤颤巍巍站起来,傅序颠扭动门把手的声音,第一次让她兴奋。
西装革履的傅序颠,还裹挟着外面秋雨的味道,他闭着眼睛,手准确的摸到了洗手台上的浴巾,“自己围起来。”
纪沉落挫败,慢吞吞地接过,右手不忘抚摸他布满肌肉经络的左臂,求着开口:“你借我靠一下,我真的自己站不起来。”
折腾着,挣扎着,纪沉落确实费了一些功夫才从浴缸里站出来,不安分的手脚也打湿了傅序颠的西装,他身上的黑色嵌入更深,多了些克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