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萩给蔷薇打电话始终都没打通。
“妈,我们去警局吧。亦然哥怎么被抓了呢。”
淑仪在屋里踱步,“难道咱们都被骗了,一定还有不知道的遗产……”
“哎呀,妈!你怎么还想遗产!”
锤门声响起。
“淑仪,郑淑仪!小萩!”芳奶奶的喊声。
亦萩要去开门,被淑仪呵住。
“哈…哈哈,来求咱们了。”淑仪坐沙发上翘二郎腿,“谁还没点脾气啊,打咱们进林公馆她看得起过咱们母女么。”
“妈啊,覆巢之下安有全卵,姐姐失踪,哥哥被陷害。咱们哪还有好果子吃。”
亦萩一开门,芳老太便扑进来,半跪在淑仪面前,“小然绝对是被冤枉的!遗嘱上真的只有后院那栋楼里的东西。他们不可能为遗产打起来!我和马哥听的千真万确啊!”
“你和马哥,遗嘱宣读的现场只有…”淑仪掰着手指头数,“林亦初,许亦然,安娜安凤,你和马老爷子。现在少了两个,安娜是只猫,安凤聋哑人,你和马老爷子穿一条裤子。遗嘱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啊。”
“你!”芳老太跳起来,“你去问李塵章!他是读遗嘱的律师。”
“哎呀…大律师,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