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您磕头了。”许亦然说话间就把另一条腿也放下,结结实实磕了一个标准的叩头。
淑仪嘴角上翘,“快起来吧,你认我有什么用,你又不姓‘林’……”
“舅妈,不瞒您说,林禾稻指使心理医生故意把我妈林泽雅大小姐诊断成精神分裂,把他的亲女儿一步步逼成真疯子。林亦初的母亲沈世铃小姐也是林禾稻给逼上吊的。这个家看着金玉其外,其实内里要多不堪有多不堪。您可未必是最惨的。”
淑仪挑挑眉,原来还有这么几出。
“我和亦萩都是苦命的孩子。您现在是这个家里最靠得住的长辈。”
“哼…还有你爸爸吧。”
“他是外面褪了色内里还发了霉的绣花枕头。可算了吧。”
淑仪得意浅笑。
“这个家现在就指望您了。您得庇护晚辈啊!”
“我有什么办法。”
“我小舅的案子必须破了。不然这个家,亦萩永远都不可能安宁啊!”
“有你这些话我就有底气了。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委屈啊。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说我费尽心机也没进豪门……”
“您现在是林家主母!后院的宝贝都是您的。”许亦然抢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