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
赵幼白依着掌柜的话坐了下来,那郎中瞧着战战兢兢的模样,连头也不敢抬,甚至给她把脉还搭了块干净的丝帕。
赵幼白觉得腹中已然好了许多,来到陌生的环境里,她便忍不住地好奇地打量,一边嗅嗅旁边的白梅花香,一边把视线投向对面放置了一摞摞书的书架,看到这样厚重的书架子,一下子就让她想起了阿姐是怎么让她逃出府外的。
“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引起肠胃不适,进食不宜过快,小人给您开一剂调养的方子,您坚持喝着定能有成效的……”
郎中写下了药方,又诚惶诚恐地收了掌柜递过去的银子。
趁着掌柜送客,两人离开的间隙,绛苏忙蹲下身来:“姑娘,奴婢方才瞧着,那掌柜不像个居心叵测之人,您想啊,若他真有什么不轨的心思,何须要大费周折地先给您请来郎中相看呢?”
她分析地头头是道,赵幼白却有些心不在焉。
自打决定把阿姐交给她的铜牌递与那掌柜的看,她便早就决定相信这家店了,何须绛苏再细细道来这些。
赵幼白摩挲着被袖子遮掩住的铜牌,令牌牌面光滑,本是冷得吓人的触感,可被她久久抱在怀里,已然染上了她的体温。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