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那便由我来猜猜吧?”
    ……
    绛苏吹开了手中的火折子,微弱的光亮,将暗道里照开一片不大的可见之处,她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拉着身边的赵幼白,生怕她冲动之下又折身回去。
    赵幼白死死地捏着手心里的那块铜牌,按照阿姐说的那些,爹爹失踪未卜、阿兄远赴沙场、侯府内乱……这铜牌定是阿姐最有底气的底牌,如今却给了她,断掉了自己的后路。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劝不动阿姐,她自己也明白的,阿姐若是和她一齐离开,根本跑不了多远。
    药晕大房和三房的药效会过,若是发觉阿姐使计出逃,他们只会快速地告知府外的禁军和呈禀宫中,她们一介深闺弱女子,禁军一出动,只怕她们还未逃出长安就被捉了回去。
    最惨的局面还并不是这般,只要她们一出逃的事情被宫中所知,定会被天下人误解为这是变相地坐实了爹爹谋逆的罪名。
    “姑娘,二姑娘那般地聪慧,即便她现下留在府里,定然也会迅速地想出脱身的法子,您快别想再返回去寻人了。”
    绛苏一边扶着她,一边谨慎地看着脚下的路,赵幼白默默地垂着眼睑,小心翼翼地将铜牌收入怀中。
    “阿姐为了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