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我到底是放不下心的。”
    赵幼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掐上脖颈上挂着的玉坠子,大房和三房那些人在赶走她前说的话,她始终铭记在心,那样的羞辱令她只会掉眼泪。
    这次回去,说不害怕他们是自然假话,但为了再见一见阿姐,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赵幼白垂下眸子,看着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的玉石,触之生温,是难得的暖玉,这是小时候阿姐去寺院替她求来保平安的,要她从不离身。
    “绛苏,我自知回去不是明智的选择,你若不想跟着我冒险,等我回去了,我便偷偷去拿些银两出来给你……”
    赵幼白的话未完,绛苏就跪了下去,她年纪不大,许是在赵幼白身边久了,动不动掉眼泪的的性子她也学了个透,此时抽泣着跪在赵幼白腿边。
    “姑娘莫要赶奴婢走。”
    赵幼白闻言欣慰一笑,把她拉起来:“我原是怕你不愿。”
    搬进这宅子不过两三日的光景,要带走的东西几乎没有,两人收拾得轻松,只需要把自己裹得严实些便行了。
    临关门前,绛苏还有些惋惜:“早知道姑娘会走得匆忙,奴婢便不交整月租了,着实浪费了那些银子。”
    余下的时间屋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