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若有朝一日你不喜欢她了,或者待她不好了。我会带她走!”姜兆看着墙面上姜大夫人的画像,神情怅然,“世俗的偏见不重要!有我这做爹的在,什么偏见都落不到她的身上,我会养她一辈子,只要她过的高兴便好了!”
直到这一句落下,姜兆才停了下来,看向季崇言。
季崇言垂眸,沉默了一刻,笑了,他道:“伯爷如此爱护阿颜,我亦是高兴的。我知道我此时说再多也是徒劳的,如伯爷所言,说一千道一万,只能代表眼下、此时,代表不了永远。”
说的再多,也要看是如何做的。
这不是说能说得出来的。
姜兆“嗯”了一声,没有再听季崇言说什么,也不需要听他说什么。他在这里,他会看着,看着他家阿颜过的高不高兴,开心不开心。
高兴就留下,不开心就带她走,远离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
有些事说起来复杂,其实做起来再简单不过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姜兆看着手里的圣旨,圣旨只是赐婚,具体定在哪一日还要两家商议。不过未婚夫妻的名头算是下来了。
……
……
说话的工夫很短,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