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身一记重击直直击中了墙面。
墙面上,仿照柴嬷嬷身形画的轮廓之中,头脑正中一点类似铜钱大小的圆形痕迹很是显眼。
这痕迹……实在太眼熟了。安国公脸色白的有些惊人。
难怪饶是大理寺卿纪峰也一直对凶器耿耿于怀:若说是棍吧,击中人时不该是垂直往下的,而是当一棍打下去,留下的不会是这个小小的圆形伤口。纪峰猜是锤子,却又觉得受力方法有些不对劲。
却原来是枪法的伤人方法。
这样的枪……当时柴嬷嬷出事时在场中人只有一个人有,更何况,也没什么人能从那人的身边抢走他的银枪了。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季崇言擦去了枪上的墨迹,将枪收好还给安国公。
这把枪给了他最想要的答案,却……同时也为他增加了一个问题。
姜四小姐是如何知晓这把枪的存在的?他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思绪。
当然这些,就不必在祖父面前说了。
顿了顿,他继续开口道:“如此……我生来的这张脸便是祸端了。”
他长了一张与小舅极其相似的脸。
虽说大太监全海的画是作于二十年前,画上的两人也都不存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