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阦
安国公也对住了同样冲上来的两个刺客,大喝一声,手中银枪扫了出去。正面应敌,他季某人自不惧怕,不管输赢如何,都愿认下。
可既是宵小之徒,又怎可能会硬碰硬?
对方等的就是这一刻,蓦地抬手,几支黑漆漆的银针朝举枪露出前胸破绽的安国公射去。
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是为了同人打斗而来,而是为了抓住面前这个打斗之人。
以安国公为挟持,这份量足够了。
眼看黑漆漆的银针一出,安国公便连忙抬手变了银枪的方向,想要扫去那几支飞过来的银针,对方却一早料到了这一茬,那两个刺客硬是顶着安国公手中银枪的一击阻止了安国公想要扫去的银针。
安国公直到此时才隐隐察觉出不对劲来:对方不似冲着姜家丫头来的,倒更似是冲着他来的。
是以他当即大喝一声,枪尖向前想要逼退刺客扫去银针,可没成想面前的刺客不躲不避,为了银针能刺中安国公却正面迎了上来。
血肉之躯对抗银枪,其中一个刺客肩头当即见了血,亡命之徒受伤在所难免,左右肩头之伤又不会死,可若是那无人去管的银针击中安国公……
“叮”“叮”几声银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