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喜欢推脱。
季崇言冷笑了一声,开口道:“他是什么本事没有,可彼时他却是受祖上庇荫在大靖兵马司任职。自赵家起兵开始,兵马司便有所动作了,他若是彼时还在兵马司岂会不知道赵家已沦为大靖的‘反贼’?便是什么都做不了,提早告知祖父还是可以的。”
他当然不会指望季大老爷那个爹会做什么,可……若是让祖父知晓,也万不会让母亲这般被动。
从赵家起兵到大靖兵马司出动不过两日的工夫,彼时不少深居长安的大靖权贵还不知道赵家起兵这件事,头一个收到消息的是大靖兵马司,就是季大老爷所在的“混日子”的衙门。
可季大老爷这个衙门中人那几日却告了假,根本不在衙门中。以至于自己身边的同僚搜查完了家里还不知道家中出了如此大事。
待祖父知收到消息赶回家中时,季大老爷仍然在大丽身边醉生梦死,当时祖父气的带着刀便直接上门将只穿着里衣的季大老爷一路从大街上拖回了一片狼藉的安国公府。
不过彼时仍是大靖,同赵家“有关联”的祖父被卸了军中职务,在家“休养”,对外也不能说是愤怒季大老爷不管妻与子的行为,只能道恨他“为女色所迷”。
“你入幕之宾甚多,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