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待再次睁眼时她看到的便是花老鸨了。
彼时的花老鸨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似是兴趣并不大,便将她同其他所有姑娘安排在一起了。
“花老鸨已经死了,很多事已经没有办法证实了。”那个胖乎乎的女孩子看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沓各式各样的纸地给她道,“我只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
“上面一沓是你父兄这一年在赌坊欠债的欠条与归还日期,他们仍然赌,赌的不大,却是戒不掉,归还日期是每个月的二十号,虽说每个月皆有欠债,可每个月都能还清。”女孩子说道。
秀儿咬了咬唇,脸色难看:“我没有接济过我父兄。”
她并非纯善的好人,做不到父兄如此对她还能这般“善待”他二人的,从记事起,记忆里就不曾有过父兄善待自己的时候。
第一次记得给自己带糖水,却是为了将她卖去青楼。更何况,她跟着大丽入杨家后宅之后便未同外头有什么牵扯了,更不可能在大丽的眼皮子底下去给父兄钱财的。
翻着手里的欠条,秀儿脸色难看。
女孩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最后第二张是你的身价,花老鸨留下的,春妈妈一见这银子便觉得有问题。”
秀儿咬了咬唇:花嬷嬷和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