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还是说错了,”晁不错看着打翻在地满满肉骨头的骨头汤,顿了顿再次开口道,“这些狱卒确实不懂事,既关入了京兆府的大牢便只有一个姓季的嫌犯没有什么安国公府的公子了。人人份例理应相同,季二公子这一碗抵得上旁人三份了,是应当一视同仁。”
这话说的季崇欢脸色一白:这意思是就这几块没多少肉的骨头还是多给他了?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被分到的饭食,季崇欢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抱怨了起来:“怎么……怎么可以就给这些东西?你们这是虐待嫌犯……”
“这叫虐待?”晁不错居高临下的瞥了眼那被打翻的两菜一汤,冷哼,“季二公子生在高门大户,不知人间疾苦。寻常百姓人家两菜一汤哪里差了?老安国公上战场时两日只食一块干饼的日子也过得,到了季二公子这里,享了祖辈挣下的荣光,却忘了祖上为挣荣光吃过的苦头了?”
“不是晁某自负,我京兆府大牢的伙食在整个大周的大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季二公子既然要求公平,晁某便给你公平。”晁不错说着对收拾完了自己,去而复返的狱卒道,“这里没有什么季二公子,只有嫌犯季崇欢,今后需记得一视同仁,明白了么?”
狱卒垂眸点头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