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不去了一个两个的……”
“不必。”季崇言摇头,将糟鹌鹑拿到自己面前,道,“就这么点好了。”
他在宝陵吃过不少姜四小姐做的吃食,眼下虽与她相隔甚远,吃她做过的菜也是好的。
纪峰:“……”
他虽不厌恶吃鱼却也没那么想吃鱼啊,尤其吃鱼有刺这种事,他时常被卡住。
今次也不免俗,这小食馆的厨子手艺还不错,尤其那盆酸菜鱼,酸辣可口,鱼肉大抵浆过,鲜嫩的很,一口下去,随鲜嫩的鱼肉一起下去的还有那根梗在喉咙里的鱼刺。
好好一顿饭后半顿又是米团又是醋的一阵弄才弄下了那根鱼刺,纪峰看着那厢吃的津津有味的季崇言却再也不敢碰鱼了,只能盯上了那份料足的腊肉饭与拌香芹、糟鹌鹑这等事物。
这顿饭真是自认识季家小子以来吃的最不尽兴的一次了,尤其这肚子里有一大半是弄鱼刺的米团填的,更是憋屈。
吃完饭从胡记小食馆走到闲同茶馆时还不到午时,闲同茶馆虽今日被人包了办诗会,却是一楼大堂里的事,二楼几间早早定下的包厢依旧是有客的。
虽是个茶馆,闲同茶馆比起宝陵茶馆显然“富贵”不少,不是那珠帘串起做的遮帘,而是找工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