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多想了。
“我怎会不知道杨夫人的事?这个事……我确实听说了。”春妈妈咳了一声,摸了摸手腕处的淤青说道。
他就说呢!这种事春妈妈这婆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钱三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举止落到了她发青的手腕之上。
到底是“老熟人”了,钱三立刻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哎呀春妈妈,您那价值连城的镯子呢?”
他记得这老鸨可宝贝自家手腕上那个手头极好的镯子了啊!怎么没瞧到那镯子的影子呢?
春妈妈闻言狠狠的剐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冷着脸道:“被人偷了!”
“那怎的不报官?”钱三不解的看向春妈妈,这老鸨像是吃闷亏的人么?
春妈妈抿唇发出了一声冷哼,没有理会他。
纠集了那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杀上花月楼,可这老鸨的反应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不知道。
自觉这一趟无功而返的钱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带着人离开了花月楼。
不管怎么说,姜四小姐答应留他吃暮食了呢!想到那几篓子的大闸蟹,真真叫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
待得钱三带人走后,素着一张脸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