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胸前,他骤然加深了呼吸。
他想到他这既定轨线的一生,最好的安排最顺利的计划,乏味又无趣。
她就像一场意外,挑逗着他那蠢蠢欲动又不安生的自由神经。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曲线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这段绵长的美梦中,留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触感极好的性感腰窝。
理智全面崩溃,他拒绝不了。
身体一颤,陈白岐醒了过来。
卧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儿,他叹了口气,换了内裤和被单。
味道散去,可那梦里的触感犹在指尖。陈白岐手指揉搓一下,心里痒痒,眯着眼去摸外套里的烟。
又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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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崊每天都在场子里有演出,不知怎么的,越泽让她所有演出都调到了晚上。
陈白岐每晚都来,固定的包厢,静静地看完她的那一场,然后就离开,他从来不和她说话,也没有再喊她进过包间。
沈孟旭倒是经常来送东西,每次都说,陈送你的。
送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些北京的零碎小吃,可又都是老字号,每家都需要排队很长时间。
木崊有点搞不懂陈白岐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