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而后转头,深邃的目光盯着越泽看,神情冷清,和屏幕上的他没什么两样。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越泽一边扣扣子,一边没好气地开口。
陈白岐视线移到他的扣子上,眼睛眯了眯,薄唇微启,不准硬。
啊?
陈白岐指指扣子,又瞄了一眼越泽的下身,一只手让打火机开到最大,火苗腾腾,一字一顿,重复他刚才的话。
我说,不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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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岐和越泽一进门,沈孟旭就迎了上来,一把勾住陈白岐的肩。
你丫刚才就给我打电话,现在才过来,就知道你又是被越泽勾住魂了。
越泽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向最佳观赏位置的茶座,不理会沈孟旭的浑话。
反倒是陈白岐嗤了一声,一把扭下沈孟旭的手,强行拖拽着他往越泽那处走。
起来。陈白岐看了一眼越泽。
干嘛?越泽在办公室被刚才陈白岐不阴不阳的三个字弄得现在都还有心里阴影。
沈孟旭也觉得奇怪,在一旁落座后,你不是一向无所谓坐在哪里的吗?这旁边随便坐,反正就只有咱们三个。
陈白岐没接话,只是眼皮子掀了一下,定定地望着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