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抽走力气的她,动了下恻隐之心。
不是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干什么不好,非说相声。你是戏剧学院毕业的怎么了?你就是把天说破了,我还是想说,这女人啊,就不该说相声。
木崊嘴唇动了动,抬头看向越泽。
我不比男人说的差。声音虽低,气势却是没有弱下半分。
越泽嗤了一声,你说的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规矩里没这一项。俗话说的好,男不嗑瓜子,女不说相声。一场就五十块钱,爱干不干,不干滚蛋。
木崊咬着唇,手指在桌子上抠了一下。
越泽低头扫了一眼,挑着眉笑了,盈盈一握若无骨,你这身段,还留在在这干嘛?
陈白岐倚着墙,一提气,烟下了半根,烟圈一吐,觉得喉间干涩。
什么样的身段?
屋子里,越泽又瞄她一眼,再说你这人模样清清秀秀,嫁人都能嫁个不错的,在这死熬什么。
木崊脸色白了又白,正想说什么,越泽指了指旁边的钟表,离开场还有十分钟。
今天你和叶知秋开场,再磨叽我看你可以直接走人了。
木崊敛了眉眼,指肚搓了两下,像是咬了下牙,径自往门外走去。
距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