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杨锐更愿意10年或者20年后,当大家重新聚起来,玩什么同学会的时候,再聊这件事。
“转眼间就离校了,想想还是有许多遗憾呐。”杨锐话锋一转,变的文艺起来。
三年的大学生涯,杨锐深入大学生活的时候并不多,然而,等到离开的时候,依旧是满怀感慨。
这种感觉,大抵就像是一名学生从大一开始,就想尽办法逃课,对老师充满鄙视,对同学充满不屑,然而,等到离开的时候,又满是缅怀之情。
而且,不似小学、初中、高中,或者工作后的离别斯德哥尔摩症,大学的缅怀,经常是持续一生的。
若非如此,杨锐也不会在重活一次的情况下,重读大学了。
杨锐暗想,即使自己重新在2000年,大约也会重读大学吧。
或许有人会问,读大学有什么用。
因为,开心啊!
站在即将毕业的风口上,杨锐的答案,也与站在西堡镇的时候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杨锐,心中依旧不免忐忑,他在重新认识世界,在等待着世界重新认识自己,他甚至没有走出河东省,并不确定外面是什么样的……
相比当年更加功利的追逐成绩,追逐名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