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仅可以完成困难的研究,也可以完成困难的政治目标……”
朱处长和童处长猛然抬头,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两人身后,更是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有工作人员悄悄的来到办公室外,偷听起来。
他们同样被杨锐激的难以自已。
“杨锐,其实……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刘院长终究是年长一些,他早就过了热血上脑就去扯横幅的年纪,依旧是劝道:“你把时间放缓一点,也就没这么难做了。”
“离子通道实验室三年拿8个名额,你们就会觉得容易吗?”杨锐嗤之以鼻道:“还不如集中起来,公关一堆教授的头衔回来呢。”
刘院长被杨锐说的无言以对。对大学来说,教授就是最高荣誉了,同时配套的还有许多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待遇,粮票有多少,肉票有多少,住房面积有多大,采暖报销多少平,能不能坐飞机买软卧,生病了报销什么药,住单人病房还是四人病房,甚至在图书馆可以借多少本书,都有区别。
多少学者到退休了,仍然博不到教授的头衔,规模只有一点点的离子通道实验室,别说三年拿走8个名额,8年拿走三个名额都算是不错了。
就谷强、苏先凯等人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