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景语兰浴室里冲着水,突然“哎呀”了一声。
杨锐一惊,连忙跑过去:“怎么了?摔倒了吗?”
“有印记了,不能穿新买的衣服了。”景语兰指着锁骨上方的吻痕,很是幽怨。
杨锐盯着锁骨下方看了片刻,悄然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你没有新衬衫了!”景语兰惊叫一声。
杨锐用手帮她托着沉重的负担,含混不清的道:“一会叫酒店送上来。”
“不要……”
“反正已经穿不上那件衣服了……”
……
周英耀在酒店大堂乖乖的坐着,时不时的看看表,却不敢打电话催促。
好容易在最后时限前看到杨锐,周英耀连忙站起来,笑容满面的道:“杨主任来了,我现在叫车过来。”
他说着跑出前门,喊王阔将车开过来。
王阔根本就没有把车熄火,一摆方向盘就上了坡道,稳稳的停在了门口,然后小跑着下车,把车门给拉开了。
杨锐笑着道了谢,上了车,再道:“路也不远,我打车其实也行的。斯德哥尔摩大学来的人,应该都懂英语的。”
“那怎么行,您一个人去多不方便,连个跑腿的都没有。”周英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