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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究竟在人体内如何变化,或者所谓的药动力学,不知道难死了多少研究者。
谁能想到,一名中国学者,竟然就这样将之研究了出来。而且,竟然是做G蛋白偶联受体的闲暇时间里,做出来的。
尼森倒是相信杨锐的话,能举起G蛋白偶联受体的旗帜的人,可以说是生物学中的顶尖人物了,不过,轻松自如的做出药物效应的研究?
尼森很想说难以置信,可是,耳中听着杨锐开阔而不失详细的描述,他不想如此贬低对方。
任何贬低,在这个时候,都不应该在研究人员心底泛起。
尼森再次在卫生纸上写下了两个单词,然后看看前面渲开的字迹,又有些懊恼。
他实在不想浪费摆在眼前的机会。
“你好,能给我两张纸吗?”尼森艰难的开口。
对瑞典人、挪威人和丹麦人来说,请求帮忙始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在另一方面,帮助他人则是令人赞赏的品质。坐在尼森旁边的研究员毫不犹豫的从笔记本上,撕下七八页纸,递给尼森,问:“足够吗?”
“足够了。”
“好的。”
两个人的对话很简短,但都各自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