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了,曾经同为大湖营的战士,曾经同在一个师一个纵队服役的战士,甚至同在一个野战军的同僚,都可以算作是战友了。
京城的干休所多,本来也就是按照所属的部队不同而安排的,杨山在里面呆的非常舒服,每天都能遇到新朋友,也能因为过去记忆的不同,或者象棋悔棋之大事件,吵个不可开交。
整个八十年代,大约也是中国老兵们养老最完善的一段时间了,外界虽然在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但疗养院却只会因为国家拨款的增加而越过越好,疗养院的干部护士不仅本质上更负责,养老院内的老兵们本身也有非常多的渠道来反应问题,使得干休所的生活远比普通人的家庭还好。
当然,有资格住到干休所的人毕竟是少数,也是一种特权,但是,考虑到老兵们都是经过了抛头颅洒热血的艰难时期,倒是很容易令人理解。
杨山在南湖市就是住干休所的,到了京城,也很熟悉干休所的生活,虽然只是暂住,亦是交了多位朋友,一听杨锐说能去现场看春晚,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杨锐串门。
“老李,都中午了还遛鸟呢?哎,我就不爱遛鸟,我爱看个剧,这不是,我孙子给我找了张看春晚的票……春晚当然有票了,要不然,你看电视里,那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