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吕州呆坐在车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熬着,好不容易看着附近的教学楼里,跑出了学生。
再抬手看一眼自个儿的钻石牌手表,吕州如释重负的道:“六点了。”
“他还真让我们等到了下班。”和吕州同来的人也是等的不耐烦了,悻悻然的站起来动了动,让已经僵硬的身体稍微有点热量。
“现在人家拿捏着我们呢。”吕州撇撇嘴,道:“他敢直接写信到乔办,让咱们等一等算什么。”
“他选的这个时间……”同来的人摇摇头,道:“等他出来,看怎么说吧,要我说,凭什么我们给吕寿擦屁股?”
“谁让咱们是当弟的?”吕州自己亦不服气,哼哼了两声,又再看表,道:“怎么还不出来。”
“恐怕还是想晾我们一晾。”
“反正我今天就耗在这里了,谁怕谁呀。”吕州显露了两分纨绔气,转瞬又收了起来,安静的站在树下做凝神状。
这一等,又是个多小时。
眼瞅着天色暗了下来,吕州终于是守不住了,再次看表,道:“莫不是已经走了?”
“你打个内线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同来的吕岩不满的瞄了吕州一眼,道:“咱们站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他躲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