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文泽林叹口气,又道:“您说,我要是想让我儿子以后做科研,该怎么搞?”
望子成龙的父母多了去了,许多人听他这么说,又都将目光转了回来。
杨锐想了想,道:“你可以先设定一个小目标。”
“恩。”
“比如说,考上北大。”
文泽林沉思片刻,道:“我看他也做管理算了。”
杨锐笑了起来,转头道:“做科研其实没什么意思,付出多,回报少,如果擅长社交的话,做管理比做科研好,好的多。”
“没你这个带感啊。”文泽林摇头。
“你被人骂的时候就不觉得带感了。”杨锐感触颇深,律博定的事件要是再持续发酵上个三五月,他被人丢臭鸡蛋都不奇怪。
文泽林无所谓的道:“吃得苦中苦嘛,你看现在,大家都赞你。”
“这是你们,年轻人就不一定。”杨锐撇撇嘴,道:“现在都有人骂我呢。”
“咦?谁啊。”在场的人都是姜志军的朋友,年龄都在三十往上了,并不知道门口的故事。
姜志军这时候自然帮杨锐说话,道:“刚才我不知道,杨锐被仓家的小孩子,就是仓少鹏那小子给骂了。杨专家文化人,和这种二流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