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没有。”景语兰忍住笑,摇头道:“就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患得患失的样子。”
“感觉像是古代的士子去给皇帝老头上课啊。”杨锐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由学者给高层领导上课的传统由来已久,其实远没有杨锐说的那么玄乎,一些喜欢学习的领导,甚至能做到每周或者每半个月上一次课,内容亦是包罗万象。
唯一有点特殊的,也就是杨锐的年龄偏小。不过,给领导上课的学者年龄向来不大,或许是因为老年人喜欢絮叨,或者总有用语言改变人类的冲动,中青年的学者经常是授课的主力,他们对主流学派的了解更深,知识积累也相对充沛。
只是像杨锐这么年轻的,还是极其少见的,至少杨锐本人就没有听说过。
“我去坐车了。”杨锐再照照镜子,提起公文包出门。
黑色皮革的公文包让他显的老气了一些,景语兰反而更喜欢,将他送出楼道,才悄悄的回到房内。
杨锐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府右街。
他现在的装束,自然是不方便骑自行车的,坐捷利康的车也不符合身份,公交车原本是可行的方案,但杨锐对此只是稍稍的考虑了几秒钟就放弃了。
万一把衣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