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据不够充分。”王永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杨锐很是无奈,制药领域的监管就是有这样的问题,你很难拿出令人信服的论据,因为药品不是你做的,而且,出于专利和防范仿制药的考虑,对方也不可能交给你所需要的资料。
拿不到资料,而想要准确的命中对方做了多年的药物的命门,如果没有运气的辅佐的话,这往往是很难做到的。
杨锐能做的,也就是要求对方提供安全性的资料,而难以直接指出对方的纰漏。
王永也知道此点,说了一句,就安慰杨锐宽心。
杨锐哪里宽心得了。
老实说,秦翰池的反应并没有他预想的激烈,但即使如此,杨锐也是有些承受不起。
开一家补习学校而面临失败的风险所导致的压力,做一个项目而面临竞争的压力,与之相比,还是略显逊色了。
因为杨锐并不知道自己需要坚持多久。
这种绵长而未知的坚持,是非常痛苦的。
就像是做深蹲,的确是很累的项目,但蹲马步才是令人绝望的。
杨锐现在就等于是蹲马步,而且不知道要蹲多久,所以,哪怕秦翰池的反抗并不强,杨锐依旧感觉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