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不确定的,咱们就分开来查,小刘,你来标个数字。”
“哦。”实验室的老么蹲下来,哼哧哼哧的在本子上,纵向标注“1、2、3、4、5……”
蒋同化郑重的翻页。
“看过。”凑在他脑袋旁边的研究员迅速抢答。
蒋同化再翻页。
“看过。”旁边的旁边的研究员抢答成功。
蒋同化继续翻页。
“看过。”
“看过。”
“看过!”
或许是补选的原因,大家都认真了起来,前面十几页是飞快的卷了过去。
蒋同化面露欣喜,这里许多方法,他也都是见过的。
他的实验室本来就是做医药相关研究的,药效学的各种实验方法,不说是烂熟于心,起码都是要知道的,尤其是年纪稍大一点的研究员,早些年条件不具备,都只能做理论研究,什么是理论研究?无非就是看书和写书罢了,纸张和墨水毕竟是便宜的,因此,他们认得的实验方法是非常多的,许多常见的甚至不用查书,自己都能背下来。
事实上,到85年中,做理论研究依然是研究所的主流,在人均研究经费不到1000美元的年代里,研究所也只能集中力量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