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杨锐顺口吓唬了景语兰一句。
人言可畏,尤其是在一个单位工作一辈子的情况下,更是不能不注意名声。
景语兰面色一紧,口中道:“我给人都介绍你是表弟。”
“那表姐您就留下吧。”杨锐不由分说的进屋,拿了一套被褥,转头铺在了沙发上,道:“好了,就这样了。”
景语兰看看表,又看看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犹豫不决的道:“光说外面不安全……你可以送我回去。”
在送景老师回家,以及留景老师在家两者之间,杨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他一边在沙发上铺床铺,一边道:“我送你有什么用,人家劫财劫色的,又不是赤手空拳的过来,起码得有把半人长的刀吧,弄不好还拿着枪,遇上了,我有什么用。”
景语兰“扑哧”的笑了:“谁拿半人长的刀呀。”
“日本的武士刀不是半人长。”
“北@京哪有那么乱。”
“没事当然好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杨锐也不是瞎胡说,现在的恶性犯罪确实很多,严打的作用在显现,但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京城范围内,离夜不闭户还早着呢。
景语兰看着杨锐铺被子,又不好意思上前帮忙,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