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人能改变的。
塞西尔终于看到了机会,站出来道:“杨锐先生,纽约大学出版社的定价机制相对灵活,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出版社基本都是保守派,塞西尔说他们的定价机制灵活,实际上是因为还没有定价,自然可以多谈谈。
林登对此嗤之以鼻,道:“大学出版社的书籍定价是出了名的高,我们做160美元的定价,纽约大学出版社起码要做200美元出来……”
“想办法降低成本的话,我们有把握将价格降低很多。”塞西尔也不敢说大话。
林登笑道:“你们用厕纸印刷,定价也要30美元吧。”
“能降价到30美元倒是不错。”和其他出版专著的学者一样,杨锐对于版税没太多的兴趣,宣扬自己的学说才是最重要的。
“降价到100美元以下,我还是有把握的。”塞西尔不想自己的中国之行无功而返,尽可能的拿出好条件来,而就目前来说,他也只能在定价方面下功夫了。
林登无可奈何的参与其中,勉强竞争道:“我可以和国内谈一谈,降低一点定价也还是能做到的。”
“能做到就好。”杨锐笑呵呵的拍拍林登的肩膀,道:“尽量降低一点,增加销量,不是也很好